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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致我逝去的春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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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致我逝去的春夏秋

豐月絲毫不覺得羞恥,在姐姐們的熱烈歡迎下愉快地蹦跳著進入了電梯。怎麽辦?穿著打扮貌似真的會影響心情誒,他這戲演著演著還真挺開心。

萩原研二還在爆.處組,而松田陣平被調到了搜查一課,兩人並不在同一個樓層。而巧合的是,豐月管理的樓層在兩人之間,如無意外大概一個也碰不到。

挺好,碰不到的話剛好不用解釋,美得很。

另一邊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發現豐月又從毛利小五郎那消失之後滿頭的黑線,萩原研二打了個電話給太宰治。

他發現,現在自己和小陣平,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就跟兩對“父母”似的,分別管理豐月在東京和橫濱的生活。

一切源於墓地的會面……

“嗯?豐月沒去你們那嗎?好吧,看來又溜出去玩了。”

萩原研二掛了電話朝松田陣平攤手。

好在從毛利偵探事務所出來的路上撞見了工藤新一,詢問之下才知道豐月留了張紙條說最近有私事要辦讓他們不用找他。

不找就不找,都是成年人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這樣想著,但還是沒忍住在伊呂波壽司店等了一會。結果除了那個長得奇怪的店員並未蹲到豐月。

兩人趁著夜色回了家,第二日照常上班。

剛進大樓就聽到有人嘀嘀咕咕些什麽,比往常熱鬧多了。尤其是未婚女青年們,不知道為什麽格外激動。

真·婦女之友·萩原研二過去打探,半晌以一種很糾結的臉色回來了。

“怎麽啦,以前你和女孩們聊天都是一臉奸笑,這次怎麽臉色那麽難看?”

“你才奸笑呢。”萩原研二錘了一記松田陣平的肩,但神色仍然有些恍惚,似乎是在想些別的什麽東西。

“餵,不開玩笑,到底怎麽了?”

“她們說早上來了一個帥哥。”

“哦,我還以為什麽大事呢,不就一個帥哥麽?哪個部門的,一課?三課?”

“……保潔‘課’。”

“?”松田陣平一臉問號,“不是,咱們大樓裏的保潔不都是上了年紀的嗎?什麽時候帥哥都來做保潔了?”

萩原研二正在腦子裏瘋狂組織語言來梳理剛剛得到的信息。

“這樣和你說吧,信息點是:1、年紀很輕,看起來都沒成年;2、很帥;3、銀發金眸;4、居然戴耳墜誒!”

“有沒有聽出來點什麽?”

松田陣平沈吟一聲:“確實是有種熟悉的既視感。”

兩人對視一眼:“靠!豐月!”

得出一致結論的兩個連忙沖去前臺問新來的保潔在哪層樓,然後趕著上班前最後五分鐘拼命往那層樓沖。

留下前臺的女警們一臉莫名其妙。

“為什麽?他們兩這麽激動幹什麽?對彼此的臉看厭了想看新帥哥?”

豐月打完水提著水桶剛開始擦桌子,便被旋風一樣卷過來的兩人差點撞到。低著頭看到身前落下的兩片陰影,豐月淡定地繼續把抹布絞幹。

“嘿,兩位警官好,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哦,沒有能讓一讓嗎?擋著我擦桌子了。”

“豐月!”松田陣平咬牙切齒。

“啊,警官請問你叫我幹什麽?”眼前的“豐月”微微後退幾步,似乎對於他這個不太懂禮貌突然大吼人家名字的警察很不喜歡。

裝的倒是挺像一回事——松田陣平咬牙,這家夥眼底的戲謔再藏一藏就好了。

他剛想徹底拆穿這小孩的鬼把戲,卻被萩原研二一下子攔住。萩原握著松田陣平的肩防止他沖過去咬人。

“你好,你叫什麽名字?”

萩原研二看著豐月,明明也是笑著,卻讓豐月莫名感受到一股涼意——搞腹黑是吧?

“我嗎?我叫黑澤豐月,是新來的保潔。”豐月笑的乖巧,把手裏的抹布晃晃,故意甩了幾滴水在松田陣平身上,讓他成功黑了臉。

“哦,你也叫豐月?真巧,我們也有個朋友叫豐月呢,這個名字似乎不多見。”

“是的呢,能和警官們的朋友一個名字,我好榮幸呀。”

接下來的五分鐘裏,兩人的嘴皮子鬥爭不分輸贏,你來我去刀光劍影,萩原問的犀利,豐月回的妥帖,松田陣平在一旁驚嘆於這兩人的真面目。

“哦,我們要上班了。”見問不出個結果,萩原研二看了看手表,笑著向豐月道別,順手拖走了還打算弄清真相的松田陣平。

“兩位警官再見~”豐月愉快地揮著抹布,活像個小太陽。

等走到了樓道,松田陣平也不管打卡遲到了,直接掙脫開萩原研二的手質問:“不是,那家夥明明就是豐月……”

“是。”萩原研二無奈地點頭,“但他不承認總有自己的理由嘛,左右就在我們身邊,之後慢慢調查就行了,他擺明了不肯說實話。”

松田冷靜下來,只能承認萩原研二說的沒錯。

“那怎麽試探?”

“沒想好。”萩原研二將警徽拋給松田陣平,“先上班吧,之後再說,他總不能幹一天就跑吧?”

豐月確實不會幹一天就跑,但他可以和萩原他們的時間錯開啊。今天第一天報道也就算了,之後的每一天豐月上班比他們早,等他們到警視廳的時候保潔已經撤退了。

晚上出現得也晚,每次都卡著兩人去食堂吃夜宵的空檔打掃衛生,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發現自己根本捉不住他。

豐月這兩天過的很輕松,雖然保潔這活吧起得早走得晚,但不需要動腦筋就很爽,他可以讓身體機械地運動然後腦子放空去看直播間的消息。

豐月的命在他變回來後一直都吊著,他的心態也從以前的焦慮變得躺平——要是今天晚上生命值歸零,就逃個班去橫濱逛兩圈。

何況他倒是沒那麽拮據,作為直播常年老二,觀眾們的投餵還算可以,這不他給琴酒準備的驚喜又給自己掙了一波生命。

不過,系統也說了,馬上松田陣平的死亡就要到來了,自己還是早做準備為妙。豐月瞇眼看了看窗外很藍很藍的天空,低聲“呀”了一下。

怎麽回事?他記得不是剛剛才過了冬天嗎?他的春天呢?他好大一個夏天呢?

“系統系統!見鬼啦!”

【你能不能稍微冷靜一點。】

“冷靜不了一點!我還想著在夏天二十二度的空調裏裹著被子吃冰激淩呢!”

當初救完萩原研二的那之後一年,豐月都在被琴酒奴役著滿日本跑,簡直休息不了一點,也就沒有充分享受過春夏秋冬。

現在倒是閑下來了,結果他這麽大一個夏天就被吞了???

【冷靜,冷靜,你聽我解釋!】

“不聽不聽,你先把我的夏天還回來!”

【那你找工藤新一吧,這事兒我擺平不了。】

“為什麽?為什麽找工藤新一?”

【因為案件這不是要暴風雪麽?警校組又都死在冬天。那你讓工藤新一多研究研究萬一被夏天暴雨山洪困在山上了,說不定你的夏天就回來了。】

【哦,看來春天是要不到了,因為春天人家要談戀愛,管不了案件。】

豐月無語,整個下午心情都很差。這兩天他早就和這一樓的警察們混熟了,於是那些單純的警察一個個看他不開心,便紛紛過來詢問原因加投餵,結果還沒到飯點豐月已經吃得飽的不行。

但是和系統抗議無效,豐月頂著瑟瑟的秋風走在大街上時忍不住打噴嚏。他身上還是貝爾摩德前兩天買的春衫呢,色彩鮮艷好看,唯一不太好的是和秋天這氛圍完全沖突,導致他在一片卡其和黑色裏格外顯眼。

國中放學比豐月下班早得多,所以豐月為了節省點開支還是選擇回到伊呂波壽司店,反正也不會撞上毛利蘭和工藤新一。

“回來啦。”脅田兼則,不,朗姆正在昏黃的燈光下擦著桌子,見豐月回來便打了個招呼,誰知這孩子跟幽魂似的從自己面前飄過,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是,他記得給豐月安排的是保潔崗位吧?不是什麽特種兵吧?

朗姆真是奇了怪了,這家夥上班惰性這麽大?工作還不到一周呢就這個樣子了?那他去年緊緊跟在琴酒之後去幹活,自己現在是不是還得補給他一個表揚?

朗姆擦著桌子,捉摸不透到底為什麽,卻被豐月突然冒過來的腦袋嚇了一跳。

“你又怎麽了?”

“沒有,看看你今天穿的什麽。”

“我穿的很奇怪嗎?這店裏的制服一共就兩套我還能穿出什麽花來?”

不,不一樣的。自己記得前兩天還是冬末春初,現在已經是秋日,雖然制服一致,但裏邊穿的薄厚總是不一樣的。

“餵,你是什麽品種的變態?從哪學會的扒人衣服的壞習慣?”

“看一下,就看一下!你是不是穿秋衣了!”

“秋天穿秋衣有什麽問題嗎?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

朗姆罵罵咧咧地把被豐月拉開來的扣子扣好,真不明白這個小壞蛋怎麽有一出是一出的。

豐月這下徹底沒辦法了,只好接受自己的春夏全都被系統吞了這個事實。

(系統:冤死了,都說了不關我的事,怎麽還亂扣黑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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